步步妄想(7)-《当钓系美人开撩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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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理会她的哀求,用力搓揉她的腰骨。

    怎么哄,她依旧哭得凶。

    “跟不跟。”

    “跟。”

    真软的一声。

    闵行洲伸手,摊开她肩膀黏腻的湿发,“还要怎么样,七哥骂一顿才不哭?”

    她身体发抖,“我停不下来。”

    闵行洲睨她,“非得来狠的你才吃?”

    林烟收敛哭声,平复了下来,没和闵行洲计较,婚姻序幕最初拉开,她便清楚闵行洲不好摘。

    他总是一副寡淡之态,雷雳手段便镇压得住各界的权贵,本该贵不可攀的存在,那具皮囊,在他身上情情爱爱似乎都亵渎了他的身份,偏他身边女人从不间断,还爱哄女人。

    “闵行洲。”

    他短暂地停顿,“嗯?”

    林烟心头难受,声音沙涩,“我听不见了,是残疾人士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什么。”闵行洲闭上眼,再度睁开,指腹摩挲她瘦嫩的肩膀,“不是残疾。”

    她摇头,“根本治不好,什么都尝试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秒,闵行洲气定神闲得很,“倾家荡产都给你治好。”

    她发现,这世间并不是花钱什么都能解决问题,生老病死无从买卖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拍不了戏,对镜头又不能用助听器。”

    闵行洲动了一下唇,“那就不拍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养兔子。”

    想到那窝兔子,林烟哭笑不得,“不养,简直丑了吧唧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抬手擦眼泪,伸过来的掌心比她动作霸道,拇指抹掉她的泪珠。

    他声音粗喘恶劣,“再哭挨打。”

    林烟抽泣声一噎,卡在喉咙那儿。

    是袁左撑伞过来,一张白色毛巾盖在林烟肩膀,感冒不好。

    闵行洲给她擦发,有一下没一下,“明天带你去练射击。”

    林烟抬头,太阴暗角落,却看不清闵行洲的神色,腕骨的腕表在他恣意的举态散现冰蓝色的幽光,迷幻了她哭肿的眼睛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他把毛巾丢给袁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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